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星期二, 7月 30, 2013

給吾女——週歲紀念

  一年前的今天,妳走進了我的生命之中,讓我們家湊了一個「好」字。

  想起妳出生那天,我在產房陪着妳媽咪。妳離開母體跟我打第一個照臉,我的第一個想法是:『哎呀!怎麼女兒的嘴巴這麼大?』配合着妳那洪亮的哭聲,那刻我腦裏還真的閃過一絲「女兒以後不漂亮嫁不出去怎辦」的怪念頭。還好,過了一天,「收水」之後妳的臉容就好看多了。那時才知道「女大十八變」不只可用於二八年華,還可以用來形容初生女嬰。

  妳睡覺的樣子跟妳哥哥剛出生時很像,對,就像男孩子。但除了樣子相似以外,妳跟哥哥其實很不一樣。簡單來說妳比哥哥較好照料——妳吃奶比哥哥那時吃得快,也沒有出現讓人擔心的黃疸,連夜奶也是自己戒掉,不用我們費心。

  妳的性格也跟哥哥截然不同。妳比哥哥更加有好奇心,為了去看哥哥或女傭姐姐在做甚麼,或者為了看電視,躺在小床上的妳會千方百計地轉動妳的小腦袋,甚至把頭昂向後;妳特別喜歡人家摟抱,常常借故哭鬧,要爸媽或女傭姐姐把妳抱起,其實目的就是想換個更高的位置可以看遠一點;妳比哥哥好動,喜歡攀高爬低,最近還開始站起來想走路了,人家做動作妳一看就學會六七成,還會跟着音樂搖動身子起舞;還有妳較哥哥「凶惡」會投訴,如果有人把妳手上(或口中)的東西搶走,妳就會吵吵鬧鬧,咿咿呀呀的好像在罵人一般。跟妳互動,好玩之餘也擔心妳不顧安全跌倒,或者太惡變了「港女」……

  我們給妳起了很多別號:妳的臉蛋兒脹鼓鼓的,就像在口中含着兩粒魚丸,所以我們都稱呼妳作「魚蛋面妹妹」;妳玩得興起時出汗特別多,又愛玩口水(對,妳無師自通吹口水波絕技),常常弄得自己滿身水漬,所以我們會喚妳作「臭妹」「口水妹」;妳除了好奇,還愛熱鬧,哪兒多人妳就愛往那兒爬去,自然我們都叫妳作「八卦妹」了。不過,我最喜歡還是喊妳作「妹妹」,感覺單純一點。

  想起妳笑起來的時候,眼睛咪起來,配着妳的「魚蛋面」,還真的是超級可愛。妹妹,希望妳以後都能每天保持着這種笑容,快樂生活,健康成長。

星期日, 7月 14, 2013

趁墟後記

  話說上回趁墟過後,回到市中心午膳,再到杯渡站乘輕鐵回家。就在杯渡站月台前……

大嬸:(身旁伴着數位拖着小車的女士,向我招了招手)阿靚仔,入屯門搭邊邊車呀?
NHH:(心想:『乜我咁樣衰咩?同埋妳哋咪喺屯門囉!』)入屯門?
大嬸:呃……去屯門碼頭呢?
NHH:(由月台順着路軌方向指)搭呢個方向嘅車就啱㗎啦!
大嬸:即係對面月台呀?
NHH:(心想:『我咪由月台再指埋方向畀妳囉……』)唔係,(再指着月台)係呢邊月台。
大嬸:唔該哂靚仔。(發號司令)好,我哋行呢邊!

 (眾大嬸一起拖車舉步,發問大嬸身先士卒,拿出一張黃色羊城通往八達通入閘機上一拍……沒有聲響。我也懶理她們,轉身離開,伴着背後發問大嬸的聲音:「哎吔,攞錯卡添……」)